草根影響力新視野  魏孫鴻

監察院要查SARS了,主導的王幼玲委員說,有當年和平醫院的醫護人員前來陳情,這批人已窮盡行政、司法救濟管道,都未能獲得對等的平反,人權會審視後也認定確有人權受侵害之虞,因此決定再進行系統性調查。

這一攪動,我們才知道監察院有個單位叫國家人權委員會,而且已經成立一年了。這真的非常搞笑,一天到晚喊要廢除監察與考試兩院的民進黨,完全執政且是第二次後,不但沒有履行常年的政治口號,反而疊床架屋地在監察院又搞個管人權的單位出來。

監察院搞人權會,怎麼說,都像是替陳菊量身定做了一個華而不實的裝飾品。真不知道為什麼,民進黨硬是把人權捍衛者的光環送給此人,要說坐牢,她贏得了施明德嗎?要說人權,她主政高雄時,怎麼去處理氣爆善款?又怎麼用官司去「處理」受災市民的?況且,王幼玲自己都說,監察院過去已針對該事件對相關單位提出糾正,基於一案不二查,本次調查重點為人權侵害,並非追究責任。那麼試問一個案件,連司法的終審與救濟程序都不認同當事人的訴求,監察院就此的結論,意義是什麼?

或許,我們現在即可替這樣一個「人權案件」下結論了,那就是「當年的臺北市政府封院是個侵害人權的決定」。如果不是要做這樣的結論,那王委員就偉大了。人權會被侵害,加害人都是公權力,SARS期間和平醫院七位醫護人員殉職,當然是因為封院導致。但,封院是誰下的決策?當年的衛生署長涂醒哲就說過:「堅持當初封院的決定是對的」。而前副總統陳建仁,在今年一月初卻跳過了當時這個決策是中央下令的根由,直接指責當初的北市府沒有好好規畫和平封院是「最差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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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取自:(FB 陳菊(花媽)

當時,和平醫院之所以成為SARS煉獄的關鍵,就是那名曹姓患者。但,她當年進院時,是不是就被認定為SARS的感染者呢?我們現在不知道當年篩檢的技術與記錄,但從網上可查到的資料,都顯示這名患者在症狀上都合於SARS之病徵,可就因為找不到相關的接觸史,因此初始被判定並非SARS的感染者。而她被送到和平醫院之後,問題就如我們現在所知的了。這樣個關鍵,是要怪當初診治的醫師?還是當初的北市府?抑或當初的中央政府?王委員真要查,要不要先釐清這個關鍵點?

陳菊治下的監察院,比威權時期的政黨色彩還要重,這是路人皆知之事。面對一個政府,在COVID-19疫情下荒腔走板的表現,她不置一詞。不去查一下,為什麼超前部署了一年多,結果外購疫苗付之闕如;不去查一下,超前部署了一年多,為什麼醫療量能無法承受疫情的衝擊;不去查一下,超前部署了一年多,我們還是有近八百位的同胞得死於這個瘟疫?她也不在意,何以事關國人生命、國民生計的疫苗採購,得列為機密,讓支付稅金的人民頭家無法端詳這個政府是用什麼思維、什麼條件去採購疫苗的?她也不管為什麼這個政府可以把裁判的格丟到水溝裡,全力替一家私人企業不按科學規則來生產的疫苗護航到這等匪夷所思的程度。

而這些,正在侵害著每一個國人的生存權、健康權!要論人權,這難到不是?還是這對民進黨沒有價值?

監察院出手要調查十餘年前的老案,是要監察什麼?還誰公道?還是充滿政黨色彩的舔?如果不是最後一個的無恥,那不好意思,政府侵害人權的現實正在發生,監察院、人權會,先管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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