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影響力新視野  琪拉編譯

 

這幾年來,有一些美國超級富有的人,像是索羅斯、比爾蓋茲、布倫伯格、祖格柏,這些人刷新了大家過去對慈善家的認知。他們在年輕時就為自己累積了無窮的財富,於是他們現在努力散盡家財,努力簽支票,並熱心碰觸最棘手的社會及政治議題,把這些議題浮上談判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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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仍有許多億萬富翁熱衷於買球隊、買遊艇,蓋博物館與醫院,但是有許多新的億萬富翁似乎對這些建築以自己為名的學校沒興趣,他們比較有興趣改變這世界。索羅斯,這位避險基金的億萬富翁,以及民主黨的支持者,最近捐贈了180億美元的金錢給他的Open Society Fundation,目的是促進民主與打擊世界的不平等。這讓這個基金會是全世界第二大的基金會,僅次於比爾蓋茲基金會。還有馬克祖格柏夫婦的基金會,他們的目的不僅只是改善世界的衛生健康,他們還想要[治療、預防還有管理這個世紀的一切疾病。]

 

這些理想與願景聽起來都很好,但這不像政府用賦稅以及民主方式來解決社會問題,這是少數人用龐大的金錢,自己決定自己感興趣的議題,來改變自己想要改變的世界,來影響全世界的人。

 

像是祖格柏的基金會,他們想要改變的是全世界的科技、教育與正義問題。過去幾年來,他們已經捐贈了超過五億元的資金創立的研究機構,給予科學家無窮盡的預算來做研究,甚至期待在這個世紀末,可以終結、管理一切的疾病。還有比爾蓋茲機機會,他們致力與HIV病毒對抗,並且幫助世界上與瘧疾、天花等傳染疾病對抗的兒童。索羅斯則著重在比較不一樣的方向,他的基金會比較不會著重在疾病對抗的研究,而花更多心力在幫助因為戰爭而離家失所的難民。

 

儘管他們的目標都不一樣,但是都有一個共同點:[以自己的理想與道德,改變這世界。]

 

當索羅斯將把180億美金的資產交付給Open Society Foundation處理時,保守主義的福斯電視台形容他是[自由主義者的Uber],Breitbart新聞稱呼他是[有史以來美國政治的最大玩家,用來支持激進左翼團體,封殺反對聲音。] 有這些評語也不意外,因為所羅斯一向是美國民主黨支持者,他過去一直是希拉蕊科林頓的重要金主。過去他的基金會也做了許多讓共和黨不愉悅的事,像是放鬆對藥品的管制法令、支持同性婚姻的權利,還有讓大家重視警察的越權執法。

 

即便比爾蓋茲基金會的目的似乎與政治無關,而是改善世界人民的生活水平,但有時還是不免捲入文化戰爭。英國的[國際正義]組織說它們並非中立的慈善基金會,而是充滿左派的理想主義者,想要用自由主義改變世界。]

 

但這也不是慈善基金會被政治分門別類,保守主義者也使用他們的基金會和政治獻金達成心中的目的。像是查理和大衛柯赫兄弟、還有雷貝卡曼森(Rebekah Mercer),這位川普總統的強力支持者,強力支持者其他保守主義者的智庫,像是Heritage Foundation以及Heartland Institute。

 

美國第12大基金會麥克D阿瑟基金會的創辦人在1970年代設立了他的基金會,但當時他對於要把錢使用在何處並沒有強烈的看法。他說:[我懂得如何賺錢,你們這些受託者要好好想如何花這些錢。]

 

但是這是上一世代的看法,這一世代的億萬富翁,在年輕初期,在短短時間內,就累積了無窮財富,[太短的時間,太多的錢要花]成為今日意外富翁的兩難。祖格柏先生在他的Facebook留言中曾經說過:[給予,就像其他事情一樣,需要花時間練習。如果我想要在10-15年間把這件事情做好,那我應該就從現在開始。]

 

如同祖格柏,這世代的億萬富翁有急切的野心想要利用自己的慈善機構改變這世界,比爾蓋茲形容他們是[沒有耐心的樂觀主義者],不同於人,永續長存的基金會影響世界更深遠,甚至可能影響人類世界超過300年。

 

這是慈善機構的新領域的開始。當財富快速累積創造與集中時,每個超大基金會都反應創辦者心中的優先次序。或許唯一可以打敗他們的,是下一個更有錢的[沒有耐心的樂觀主義者]。

 

https://www.nytimes.com/2017/10/20/business/soros-charity-zuckerberg-gates.html?action=click&contentCollection=Well&module=Trending&version=Full&region=Marginalia&pgtype=article